第10章 您的夫君完全不受控制!(1/2)
“昭借的到人马,借不到人马,必将亲至。”
李凤宁轻轻低语。
看着画面上的楚世昭神情肃然,抬手一拱,反手又是一剑将叛军使者就地宰了。
数日被大同节度使徐皓怠慢、轻视乃至于有忽略的意思。
楚世昭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最后还说出这样的话,这难道不是一种气度吗?
整个人的气场,都随着这句话而跃起,而那三个军帐鼓手所奏的《破阵乐》又调动了大同节度使徐皓麾下将领的情绪。
可能大同节度使徐皓是骑墙派,不一定忠于大周朝,是个见风使舵的货色,但他麾下的将领不一定每个人都是如此。
两百年的大周啊!
两百年的大周!
忠于大周的志士绝不在少,不然后续也不会内乱如此之久都没有见个分晓出来。
最后楚世昭提剑杀死叛军使者,更是将整个气氛推上了高潮。
大丈夫,就该如此作为啊!
但问题是——
她这个捡来的夫君接下来到底要干什么啊?
借来的三千兵马明显是临时的,临时的话,就不可能用很久的时间,也不可能带回晋阳。
毕竟这些人手的家人还在大同,所以是不可能变成楚世昭的部众。
拿来援助晋阳的收益是不大的。
刚想到这里,只见大地图上,代表着楚世昭头像的人物,已经是从另一条路直接杀向了范阳。
“马溯安集结两万兵马进攻晋阳,他势必是倾巢而出,毕竟以晋阳易守难攻的地形,是难以攻克的。”
“最为重要的是——马溯安此人充其量就是一个能打的将军,并无内政之能,而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弱点,所以马溯安的出击只能是求速战,毕竟如此众多的出征士卒,以范阳一地来说,粮草不一定能供养得上。”
“他就是想一口气击溃我阿父,打个措手不及。”
“但谁能料到我父亲一介儒将,声名不显,却对时局洞悉清晰,坚壁清野的政策直接断住了马溯安的速胜之意。”
“可阿父所能做的也只能是防守,他没有多余的兵力去做更多的事情。”
“这个时候,我这个夫君借来的三千兵马,就成了双方博弈之中的胜负之手。”
“马溯安想不到有人敢直击他的腹地,更想不到大同节度使能借出这么多的人手给楚世昭。”
“更绝的是,楚世昭是皇子,他有正统在身,范阳的百姓不一定全都是铁了心要跟马溯安走的。”
“他打进来,只要给的好处到位,拨乱反正,范阳百姓怎么可能会生出抵触之心。”
李凤宁脑海里的思路瞬间清晰了。
“可是,这也太赌了吧?”
“不...不是太赌了。”
“是他只能赌,而且只有这一次机会赌,如果不赌,按部就班地走下来,一辈子都只能寄人篱下。”
“现在不一样了,若是打下范阳。”
“他就跟我阿父一样了。”
【永晋三十一年九月,楚世昭三千兵马一路奔袭,直击范阳,沿途所遇七城,长驱直入,所向无前。】
【过程中截断了马溯安的粮道。】
【使得马溯安的前线军队陷入了兵粮寸断的状态。】
【李瑾抓住了时机,命令自己的长子李晟明率领晋阳军主动出城迎击被截断粮车的马溯安部队。】
【李晟明击溃了马溯安的先锋军队,马溯安不得不选择后撤。】
【而楚世昭一日克七城,挂王旗,号王师,他一骑当千,以‘大周朝’的名义拨乱反正,认定叛乱皆有马溯安一人所起,其余人等不受其罪牵连。】
【他认为这些日子以来,马溯安‘私自’调高了范阳一地的赋税,于民害而无利,攻克范阳以后,立刻调低了范阳当地的赋税,将范阳百姓蒙受的苦难日子全部推给了马溯安的身上。】
【永晋三十一年十月,楚世昭在范阳征召了一万青壮入伍,成为新的军团。】
【永晋三十一年十一月,马溯安大败于晋阳之战,在被截断粮道以后,军队士气暴跌,难以对抗李晟明的军队。】
【此战大捷,李瑾立刻在军中提拔了李晟明的职务。】
【永晋三十一年十二月,马溯安带着残军,想要反攻范阳,却遭到了范阳诸城的严防死守。】
【楚世昭大破马溯安残军。】
【马溯安兵败如山倒,折损了仅剩下来的四千多将士,败亡途中被副将张进所弑,旋即献于楚世昭,愿意投诚晋王。】
【永晋三十二年一月,永晋帝认为楚世昭平定范阳之乱立有大功,在群臣的劝说下,恢复楚世昭晋王的封号,并将范阳一地作为楚世昭的封地,在此地任藩王,亦是新的范阳节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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