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继续前进的道路(1/2)
泰拉历
雾都地区·海格特公墓。
【瓦伦特·贝尔纳之墓】
一束菊花安静地放在一块墓碑前,一个金发青年默然地望着墓碑上的照片以及名字,他伸手摘下自己头顶的黑色礼帽放于胸前开始为其默哀,一条白毛红瞳的大型犬也悲伤异常地趴在墓碑前。
瓦伦特的死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了,他在死前就已经燃烧完身上最后一丝灵性,面对这种情况,哪怕是拥有至高神性的神灵也无法令对方死而复生。
“我们前天已经通知了瓦伦特先生的母亲。”
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长相甜美的女子站在金发青年身旁,她正是一直留在雾都地区的白方黄牌,莎伦·尤利菲斯。
莎伦在这场演绎中起到的唯一作用就是被夏修当做宣传工具人,在被利用完了之后,她就被留在雾都地区当活动钱包和情报供应商,毕竟她那点战力去法兰也只能够去当炮灰而已。
可以这么说,莎伦·尤利菲斯在这场演绎中就是一个纯混子。
莎伦还清晰地记得大前天发生的事情,当她从老家的别墅醒来的时候,她身上的黄牌就突然宣布演绎结束,白方获胜,当她还处于懵逼阶段的时候,黄牌就开始发放了胜利方的奖励了,作为一个混子,她获得的奖励是一根拥有[元素释放词条]的法杖。
那根法杖只能说是稀有,算不上是什么太过贵重的奇术物品,不过这对于当混子的莎伦来说,简直是挣到了家了。
不过也许是因为她在这场演绎所表现的行为实在是过于无聊,所以她手中的黄牌在颁发完该有的奖励之后就自燃了。
“我们告诉她时,跟她说瓦伦特先生是因为研究疫病落下的病根,她在听到消息之后,因为过于激动昏了过去了,瓦伦特先生的父亲则是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去世了,而他那一对年幼的弟弟妹妹因为年龄尚且还小,所以也无法立刻赶到这里。”
莎伦一边望着默哀的金发青年,一边斟酌着自己的语气继续说道:
“有央卫生科那边对瓦伦特先生的过世表示惋惜,他们会给予瓦伦特先生亲属补贴,同时有央的媒体部门也会在全民报道这则悲伤的消息。”
“嗯,辛苦你了。”
默哀完毕的夏修重新把礼帽戴在自己的头上。
“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莎伦谦卑地回答道,通过这场演绎事件,她深刻地认识到面前的天国天使未来必定是辉煌的,现在还能够抱住大腿就赶紧抱住对方,不然等到人家爬到最高层的时候,她连与对方交谈的机会都没有了。
“帮我照顾好瓦伦特的家人。”
夏修侧过身子望着恭敬的莎伦开口说道。
望着金发青年投射过来的注视,莎伦·尤利菲斯郑重地回答道:
“我会的。”
夏修在简单地交代完后事之后,再次地把目光望向了瓦伦特的墓碑,他深深地望了一眼对方之后,就转身向着墓场外走去。
在向外走的时候,夏修的脑海仿佛再次回忆起之前瓦伦特对于他的问话。
“你能够做到不回头吗?亚伯拉罕,有谁能够做出无悔的选择吗?”
他无法做出无悔的选择,他只能够顺着前路继续前行。
他会前往伊比利亚找到第二场演绎的入场券,他将赢下这场演绎的胜利。
···········
泰拉历
伊比利亚·马德里自治区。
“呜————”
轰鸣的汽笛响起,一列火车缓缓停靠在候车站上,这是达尔戈列车,这条线路很多路线将自治区与其它地区连接起来。
火车缓缓的驶入了终点站,此时火车上的广播也在提醒着乘客下车,同时让他们记得带好随身的行李。
当火车门打开之后,不少的乘客都从车里面走了下来,而在他们下来之后,整个候车厅瞬间就变得拥挤了起来,而在乘客们下来之后,附近不少的黑车司机都带上和煦的笑容向着乘客们凑了上去,他们用热情熟络的口气和乘客交谈,而且他们都会眼尖地去抓那些看起来年轻和面善的人。
每个第一次出远门的小年轻都会经历过这架势:刚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环境,就会有一个热情的大叔阿姨凑过来,对着你就是一段嘘寒问暖,是女的就夸伱漂亮,是男的就夸你帅气,随后他们就会亮明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个司机。
耳根子软的会直接被他们带进车里,打算货比三家的会被他们热情的态度搞得非常不好意思,而模棱两可地就会被其直接拖拽着行李带到车里。
上车之后,你就会发现自己并不是他们的唯一。
对于他们来说,一辆车里恨不得塞上百八十人,不到拉不到人的时刻,他们是绝对不会走。
而事后当你认识路况,再仔细地去对比当地的车价,你就会被他们的黑心给吓到。
汉米敦就是众多黑心司机中的一位,此时他正热情凑在一对小年轻的面前,他一眼就瞧出了这两人是一对情侣,而且都是刚出来的大学生们,这女孩一看面相就是那种容易说服的肥羊···顾客。
汉米敦最喜欢拉的顾客就是学生了,还未出过象牙塔的他们眼神总是透露着清澈的愚蠢,容易从外貌穿着上推己及人是他们身上的特点之一,这个特点是他们还未进化成社畜之前所保留下的“美好单纯”,而这份“美好单纯”就是汉米敦以及众多黑车司机的最爱。
汉米敦总是喜欢穿着自己身上这份故意洗得包浆的衣服,说实话,最容易上车的乘客们从来不是那些有钱人,最容易上车的往往是那些家境并不算太富裕的人,他身上的衣服和他的年龄总是会让他们想起自己辛勤的父母。
“怎么样,女士,做我的车吧。你之前说过你是从安达卢西亚自治区过来的,我跟你说,我的女儿也在安达卢西亚上大学。”
汉米敦开始表演自己的经典话术,其实他并没有女儿,他这么说只是他为了从对方博取认同感而编出来的瞎话,他刚打包票,对方等会绝对会自爆家门。
“真的吗?她是不是在塞维利亚大学读书。”女孩不出所料地掉入了汉米敦的套话中。
“啊对对对,你也是塞维利亚大学的读书的,这么说来你还是我女儿的同学呢,那还真是巧了,来,过来坐我的车,叔叔我给你们优惠价。”
汉米敦脸上的笑容越发地热情了,一般这种情况,他这单九成九是成了。
等会对方要是问自己关于女儿的事情,他还有一大堆套话可以应付,这种东西讲的无非就是一个自信和胡说八道,在说的同时注意不能把话说满,要留有余地,这样子即使是说错了话,对方也会带着善意纠正自己。
汉米敦正热情的揉搓着自己的手,现在得快点把这两个大顾客拉进自己的车里了。
“汪——”
一声狗叫突兀地响起,汉米敦眼神带着讶异地望向声音的来源,这种超长途的列车一般是不让托运犬类动物的,而且他今天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带着警犬的条子,所以这声狗叫在这里显得非常地不寻常了。
在汉米敦的视距里,有一条白毛红瞳的大型犬正露出人性化的眼神,对方正一脸不好意思的抬头望着前方的一个人影,那个人影看身高起码有1米8以上,他穿着黑色的风衣,内里是一件白色的内衬,他的头顶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
礼帽的帽檐稍窄,略微向上翻的帽边使得它整体造型显得更为阳光有活力,而在这顶帽子之下的则是一位金发金眸的俊朗青年。
嘉姆眼神带着歉意的望着自家老板,随即他带着警惕和凶悍的目光望向了察觉到他俩的汉米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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