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再见，勇士们！（3/4）

留守就留守吧，能忽悠几个是几个。

凡妮莎参加了联军为战死士兵举行的祭奠，数量繁多的军用识别牌证明了战斗的惨烈。

萨鲁法尔大王最终还是带走了克苏恩之眼，这东西也算是部落的荣耀象征，他们打败了一位比整个世界还要古老的敌人，尽管牺牲实在是太大了。

部落最先撤走，联盟紧随其后。

“老公爵，你的身体真不要紧吗？”凡妮莎问李奥瑞克.冯.泽尔迪格公爵，从很多士兵支离破碎的记忆里能够拼凑出一个大概事实，老公爵一直战斗在第一线，面对古神的精神威压，他坚持并战斗到了最后。

这场战斗对他的伤害远远胜过双子皇帝对萨鲁法尔大王的伤害，之前李奥瑞克.冯.泽尔迪格公爵也是个中阶圣骑士，现在他彻底变成了普通人，面容更是苍老得厉害。

他苦涩地一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状态，真的很难用语言来形容，我准备回到暴风城就退役，希望我不会在晚年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他也走了，带着联盟的士兵离开了希利苏斯。

凡妮莎站在要塞的大门前，目送他们离开自己的视野。

她觉得自己多半不会再看到李奥瑞克.冯.泽尔迪格公爵了，甚至第七军团的很多士兵她也不会看到了。

他们的身体回到暴风城，未来多半也能正常地生活下去，可他们的灵魂、信念和一些别的东西却伴随着这场战争，永久地埋在了这片黄沙之下。

说实话，她有点后怕，更多的是担心。